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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艦隊:民主與和平的守護者,作者:愛德華‧馬洛達,譯者:葉家銘

已更新:3月12日

第七艦隊:民主與和平的守護者 Ready Seapower: A History of the U.S. Seventh Fleet


作者:愛德華‧馬洛達 (Edward J. Marolda)

譯者:葉家銘 

出版社:燎原出版

出版日期:2024/03/06

ISBN13 / 9786269802838

規格:平裝 / 336頁 / 17 x 23 x 2 cm / 普通級 / 全彩印刷 / 初版

語言 / 正體中文


第七艦隊:民主與和平的守護者|作者:愛德華‧馬洛達  譯者:葉家銘
第七艦隊:民主與和平的守護者|作者:愛德華‧馬洛達 譯者:葉家銘

內容簡介

沒有辦法想像,一個缺少了美國海軍第七艦隊的後二戰歷史會怎麼改寫

她的責任區是在超過全球一半人口數與掌握超過全球五成經濟命脈的印太地區

她的一舉一動都會影響地緣政治的格局與動態


一個主導了二戰後八十年地緣格局的軍事單位

 長年擔任美國在西太平洋的救火隊

 美國總統第一時間呼喚的航艦,很可能就是由第七艦隊回應

 

這樣一支艦隊對台灣的政治、自由、經濟發展,都有著關鍵性的影響地位

  在台灣,讀者對美國海軍出現在我們周邊海域毫不陌生。這些在台灣附近偵巡的不是其他人,正是在歷史上人們經常提及,赫赫有名的美國海軍第七艦隊。


  原本以佔領軍身份進駐日本,卻因為地緣政治的劇變,加上多年來所累積的作戰經歷,第七艦隊在過去半世紀成為美國總統在西太平洋的關鍵奇兵,是解決危機的重要資產。因此冷戰以來,守護西太平洋民主與和平的重責大任落到了第七艦隊的身上,從國共內戰、韓戰爆發、偵巡台灣海峽、應對越南戰爭,參與波斯灣戰爭,第七艦隊從原本的小型艦隊,搖身一變成了白宮重視的危機管理高手,深受杜魯門以來歷任美國總統的信賴。她擁有70艘的各類船艦——它們任何時候隨時有一半以上在海上偵巡——150架軍機,以及超過二萬七千名水兵及陸戰隊員,在一名三星中將的指揮之下,維護印太地區的民主與和平。

  第七艦隊的前半段歷史充滿了驚險與勇敢的事蹟,著名的雷伊泰灣海戰使得她一戰成名,從此奠定在亞太地區國際關係史上不容忽視的地位。自1943年成立以來,她已經成為美國規模最大、責任區最廣的海軍艦隊。

  如今第七艦隊已經成為對抗侵略的前鋒,是美國的亞洲盟友維持區域和平穏定的基石,是代表美國核心價值——自由、民主、自由市場、進取以及尊重人權的代名詞。總面積一億兩千四百萬平方公里的責任區內,有五個主要的軍事強國——中國、俄羅斯、印度、北韓與南韓。她具備穏定區域內局勢的能力,幫助維持了與其他勢力之間平衡,使得潛在的好戰份子不敢貿進的存在戰力。在西太平洋的前進部署構想,容許區域內的盟友把國防預算維持在較低水準,集中精力在政治、經濟與社會的發展。

  到了21世紀,印太地區並沒有因為冷戰的威脅消除而變得平靜,第七艦隊的任務更為艱鉅,致力於阻止武裝侵略、打擊海盜、恐怖主義和武器擴散;幫助亞太地區的民眾從颱風、火山爆發、大海嘯、地震和其他自然災害中重新站起來。今天第七艦隊所面對的挑戰,可以說是二戰以來最嚴峻的時刻。

  美國海軍資深歷史學者馬洛達博士整合海軍內部的資源,撰寫出最完整的專書《第七艦隊》。第七艦隊的歷史就是印太地區的國際關係史,是了解本區域地緣政治發展的最佳入門讀本。



各界推薦

  過去的歷史無疑可以成為理解當代最有用的手段。

--美國海軍學會書評

  精美的地圖和大量照片,吸引許多對海軍事務感興趣的讀者。

--紐芬蘭紀念大學書評

  第七艦隊是著力於支持美國在印太地區戰略和國家安全利益的尖兵。

--喬納森‧格林納海軍上將,前第七艦隊司令

  沒有任何一個海軍單位,比第七艦隊在捍衛及宣揚美國在亞洲利益方面有更多的付出。

--傑.德洛阿奇(退役)少將,前海軍歷史署長

  威力強大、枕戈待旦,為了快速應變並作出決定性行動而前進部署的美國海軍部隊。



--愛德華‧馬洛達,作者


作者簡介

愛德華‧馬洛達(Edward J. Marolda)

  前華府喬治城大學教授,曾在美國海軍歷史與遺產司令部擔任多年的資深歷史學者。馬洛達博士擁有四十多年與海軍史相關的學術能力及經驗。他撰寫、編著及與他人合著過十二本極受好評的海軍歷史著作,特別專注研究海軍與現代亞洲衝突及發展的關係。1969年至1970年間,他曾以美國陸軍軍官的身份在越南作戰。在喬治城大學擔任客座教授期間,他專門講授冷戰年代的遠東與越南戰爭史。


譯者簡介

葉家銘

  歷史學博士,美國海軍學會及國際海軍研究組織終身會員。興趣是海軍與船艦設計歷史,人生最大的夢想是開一門海軍史入門課程。離開學術界後,除了繼續為學術期刊寫書評及接案外,仍然繼續研究如何推廣普及海軍史。


第七艦隊:民主與和平的守護者|作者:愛德華‧馬洛達  譯者:葉家銘
第七艦隊:民主與和平的守護者|作者:愛德華‧馬洛達 譯者:葉家銘

目錄

第七艦隊大事年表

前言

第一章 麥克阿瑟的海軍

第二章 航向戰後亞洲動盪的時代

第三章 投入韓戰

第四章 嚇阻遠東的衝突

第五章 對戰與對抗

第六章 老對手和新朋友

第七章 從波斯灣到皮納圖博火山

第八章 維護和平

第九章 恐怖份子、海盜與武器擴散

第十章 搭檔與對手

後記 迎戰對海上自由與印太和平的挑戰

附錄(一) 大陳撤退——第七艦隊協助大陳居民撤到台灣

附錄(二) 中美聯合操演

附錄(三) 在台灣的美國海軍福利站

附錄(四) 第七艦隊與台灣

附錄(五) 第七艦隊司令列表

附錄(六) 參與台海危機任務船艦名錄

鳴 謝

建議讀物


節錄

第二章 航向戰後亞洲動盪的時代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前,第七艦隊已經從事一項日益重要的任務——成為在美國遠東外交政策的支柱。日本的戰敗迎來了一個美國得面對蘇聯的崛起以及眾多的激進獨立運動,當中不少是由共產黨員所策畫的。


在杜魯門總統(Harry S. Truman)治下,對於1945年後美國在亞洲的目標可以說是多所不同。對數以百萬計於軍中服役的美國男女官兵而言,二戰結束之後,除了脫下軍服在和平的國度,重新開始平民生活之外別無所求。杜魯門也希望美國經濟在四年的「民主兵工廠」,生產出堆積如山的戰爭物資之後,能重新轉回海外貿易及本土商品經濟當中。為了振興經濟,杜魯門削減了原本用於維持一支強大海軍及武裝部隊的國防預算。一個被大幅削弱的軍事機構,要支持一個野心勃勃的美國外交政策,將會是困難重重的。讓情勢變得更複雜的是,杜魯門與他的主要顧問群都把強化西歐經濟,以及嚇阻史達林(Joseph Stalin)領導下的蘇聯在東歐的挑釁行動,視為他們的首要任務。


對杜魯門政府來說,亞洲局勢遠比歐洲更為混亂,因此也更難處理。從1937年到1945年間,日軍對中國的侵略所帶來的死亡與破壞,打亂了中央政府對這個國家的掌控,令不少觀察者預計,一場在蔣介石領導的中華民國與毛澤東領導的中國共產黨之間的內戰即將爆發。當1945年8月日本在韓國長達四十年的嚴酷佔領結束後,眾多的韓國獨立運動組織,正準備為控制這個國家而戰。日本的侵略行動,亦弱化了英、法、荷政府在馬來亞、印度支那及荷屬東印度的管治。有不少曾與日本人交戰的原住民決心要結束他們作為被殖民者的身分。戰後的亞洲,正因為這些政治、社會與經濟上的不滿而沸騰著。

在韓國及中國的任務

遠在1945年9月2日,日本政府在「密蘇里號」戰艦(Missouri, BB-63)上投降前,第七艦隊已經準備投入執行另一個新任務。戰時盟軍正面臨著將數以千百計被擊敗且慍怒,更充滿潛在敵意的日軍遣送回國。《一般命令第一號》(General Order Number 1)為日軍在亞洲各地投降行動提供了指令,而在1946年1月到1947年4月間,第七艦隊在中國及韓國遣返了超過四十萬名在戰時為帝國效忠的日本人回國。


在麥克阿瑟的指導下,金凱德中將籌畫了約翰‧霍奇中將(John R.Hodge)麾下,美國陸軍第二十四軍從沖繩轉移到韓國西岸港口仁川的運輸行動。在華府及莫斯科雙方同意之下,蘇軍移動到臨時分界線以北的韓國土地,也就是北緯38度線,而美軍部隊則進駐了分界線以南。金凱德的艦隊隨後便回到沖繩,搭載著第1陸戰師,並將這支久經戰陣的部隊送到位於北京市東南邊的天津。其後艦隊還有一次行動,將第6陸戰師的部隊送到華北地區。在同一段時間,艾爾墨‧朱瓦特中尉(Elmo R. Zumwalt Jr.)——日後的海軍軍令部長——正指揮著一艘俘獲的日軍掃雷艇沿著長江進到上海,成為第一個進入中國主要港口的第七艦隊軍官。


如1945年8月26日的作戰計劃(Operation Plan13-45)所示,金凱德成立了五支主要特遣部隊去處理在西太平洋的行動:在華北地區的第71特遣部隊,擁有75艘船艦。第72特遣部隊,也就是第七艦隊的快速航艦部隊,被指派去為岸上的陸戰隊提供空中支援;以及派出艦載機,在任何可能阻礙作戰行動的共產黨部隊上空,大動作地飛越來嚇阻他們。第73特遣部隊是長江巡邏部隊,擁有75艘作戰艦。第74特遣部隊是南海部隊,奉命保護行經此區域的日軍及中國國民軍的運輸船。最後是第78特遣部隊,也就是第七艦隊的兩棲部隊,負責為第3陸戰兩棲軍調動到中國時提供支援。


金凱德直到1945年9月2日的對日戰爭勝利日為止,都持續擔任麥克阿瑟麾下海軍部隊的指揮官,不過在韓國及中國的新任務實際上為這段戰時關係劃上句號。當金凱德的艦隊在1945年8月28日離開馬尼拉灣時,麥克阿瑟將軍大方認可了第七艦隊在二戰中,為盟軍部隊在西南太平洋地區取得成功所作出的貢獻:「我希望能對(第七艦隊)所有單位,在這個戰區的多場戰役當中,執行其被指派的作戰任務時,所呈現出極其卓越的行動表現,致以欽佩及滿懷感激的嗚謝。你及你麾下軍官與水兵,充分展現出我國海軍傳統的最高水準——高度的英勇無畏、足智多謀,以及為任務而犧牲,我祝願你們一路平安」。


儘管調度到韓國及中國的美軍部隊的任務,是在當地建立秩序及將日軍遣返回國,但蘇、美兩國政府均決心展示他們的力量,以影響亞洲在戰後的政治局勢。對於史達林可能會運用蘇聯紅軍來導引韓國的政局發展,以及迫使中國政府在滿州及華北地區的港口與鐵路問題上對蘇聯妥協,杜魯門政府對此表示擔憂。即使冷戰在美蘇兩國間浮現之前,美國的高層官員已經警告,莫斯科已經對亞洲地區有其盤算。海軍部長詹姆斯‧福萊斯特(James Forrestal),以及身為總統首席軍事顧問、參謀首長聯席會成員之首的海軍五星上將威廉‧李海(William D.Leahy),均預計蘇聯會對韓國及中國的共產黨提供軍事援助,還會為了對抗美國利益而作出行動。


1945年9月,金凱德投入了第七艦隊的飛機及船艦,以使中、韓及俄羅斯人都對美國海軍的實力留下了深刻印象。第七艦隊的船艦在青島民眾都能清楚看到的地方駛過。航艦艦載機在韓國仁川的港口、中國的長城及上海、天津、北京及大連的城市上空飛過。與此時同,第七艦隊的船艦亦從菲律賓、中國、台灣(當時還被稱為福爾摩沙)及韓國等地將盟軍戰俘撤離。


一組在漢城與金凱德交談過,為數128人的戰俘,跟金凱德說了一個在他們被俘期間發生的悲慘故事。在戰爭後期,日軍將這些戰俘與其餘1,672名在1942年巴丹半島戰役中俘虜的美軍戰俘,一同裝上了在蘇比克灣內的商船鴨綠丸。當盟軍飛行員在沒有留意到船上乘客身份的情況下擊沉鴨綠丸時,三百名戰俘亦因而身亡。另一艘運載這些倖存者的船隻在台灣外海沉沒,又殺死了更多的人。饑餓、疾病及暴露於風霜之中又進一步減少了這些倖存戰俘的人數,使得最終抵達日本時,僅餘下六百人。當日軍將其轉移至韓國繼續囚禁時,就只有這128人仍然存活了下來。


1945年9月9日,金凱德中將與霍奇陸軍少將一同接受韓國的日軍部隊投降。在漢城一座政府大樓舉行受降儀式結束後,美軍士兵從大樓前的旗桿上把日本國旗降下,並升起了一面星條旗。


9月16日,金凱德搭乘YMS-49號掃雷艇抵達上海,並在當地與美國海軍駐華代表團(Naval Group China)指揮官,同時也是美國海軍戰時在中國地區的最高階將官,梅樂斯海軍少將(Milton"Mary"Miles)會面。梅樂斯為第七艦隊的旗艦「洛磯山城號」(Rocky Mount, ACG-3)安排了一個在港內最受尊榮的位置繫泊,這個位置在戰前可是專門預留給英國皇家海軍派駐當地的船艦。到了1945年,國民政府為英國艦隻另行安排了一個在較為上游、沒那麼令人滿意的泊位予英軍船艦。當地官員無視來自英國的投訴——中國人已經意識到戰後遠東地區權力平衡的新面貌。


金凱德在上海建立了第七艦隊總部,並在那裡與駐中國戰區的陸軍司令官魏德邁中將(Albert C.Wedemeyer)、美國大使帕特里克‧赫爾利(Patrick J.Hurley),還有其他中美主要官員及軍方領袖會面。1945年9月20日,金凱德飛到當時中華民國的陪都重慶與蔣介石委員長,以及他那一位以迷人魅力聞名國際的夫人蔣宋美齡會面。這位美國海軍上將得到了東道主的讚揚與稱頌,這都是為了讓金凱德留下一個中國水域歡迎美國海軍及第七艦隊到來的好印象。


第七艦隊在戰爭結束後的歲月當中,並沒有得到多少喘息的時間。金凱德在寄給妻子的信中寫道:「海軍在這裡忙得不可開交。第七艦隊已經將陸軍送到韓國,將陸戰隊送到天津,另一支陸戰隊(第6陸戰師)很快也將會在另一個地點登陸,而且我們也準備開始將大量中國軍隊從一個地點移防到另一個地點的運輸行動。同時間,我們還在更動艦隊組織架構的過程當中……還有建立相應的組織編制來支援中國戰區的部隊。」第七艦隊還參與了將現役軍人送回美國老家的運輸任務。在「魔毯行動」(Operation Magic Carpet)當中,從1945年10月到1946年5月期間,在太平洋地區就投入了369艘海軍船艦,以將超過兩百萬現役男女軍人從戰區送回老家。


在中國的情勢很快便演變得格外緊張。在凱勒‧羅基少將(Keller E. Rockey)麾下的陸戰隊第3兩棲軍的陸戰隊員,被第七艦隊部署到北平、天津,以及華北地區其他人口核心地區之後,便發現他們身在一場政治勾心鬥角的困局之中。包括日軍、親日中國部隊、中國共產黨以及中國國民黨在內,多支重武裝且互相對立的部隊,都在互相交疊的區域謀求他們聲稱的利益。

不過,中共與國民黨之間的爭端,引起了最大的關注。在二戰當中,由蔣介石領導的國民政府與毛澤東領導的共產黨游擊勢力,都與日軍交戰過。隨著日軍投降,當中共佔領了滿州及華北大片區域後,蔣介石亦投入部隊重新確立國民政府在這些地區的控制權。當雙方部隊接觸之際,往往便會爆發戰鬥。


美國政府的外交政策要求海軍及陸戰隊支持蔣介石的合法政權,但必需遠離中國的內部衝突——這是一個不可能的任務。當羅基手下的陸戰隊員被第七艦隊部署到某些已被毛澤東的部隊佔領的區域時,這些中共部隊可不太喜歡美軍陸戰隊員闖進來。


在某些案例當中,第七艦隊的高層運用常識以確保任務得以順利執行的同時,又避免與中國內部的衡突有任何糾葛。舉例來說,丹尼爾‧巴比中將(金凱德麾下的兩棲部隊指揮官)就認為,在當地共產黨部隊反對之下,將陸戰隊員送到山東半島北岸的港口煙台,是一個完全不合理的決策。在羅基的支持下,巴比推論出,既然在該區域沒有任何盟軍戰俘或日本軍人需要遣送回國,而且共產黨已經在港口確立了民事管治體制,也沒有必要強行實施。相反地,第七艦隊將陸戰隊員送到了山東半島以南的青島。


儘管如此,第七艦隊還是將國民黨軍隊大規模地投送到華北及滿州地區,以支持蔣介石在全中國重新確立管治權的努力。這個任務的官方理由如下:以中國政府的武裝部隊接替華北的美國海軍陸戰隊,以及在滿州的蘇聯部隊(正如同盟國二戰時的協議所列明的那樣),接受當地日軍投降,以及將日軍遣返回國。不過美軍將領都理解,這些行動都是為了避免中共在相關區域建立據點。共產黨部隊也理解到這一點,並且封鎖了國民黨軍隊在葫蘆島及營口的上岸行動,所以艦隊只能把部隊送到更南的秦皇島登陸。


10月,海軍將第七艦隊的行動區域,從原本中國至法屬印度支那的水域,進一步向南擴展至北緯16度線。美國海軍高層作出此舉動,是為了方便艦隊將國民黨軍隊從印度支那的東京灣區域,運送到華北地區。從10月底到11月初,史特勞斯‧里昂中校(Strauss S. Leon)指揮的第106掃雷戰隊(第74.4特遣支隊轄下)那些136英尺長的輔助掃雷艇(YMS),以及一定數量的日本掃雷艇,一同掃清了附近的水域。同一時間,艾德溫‧蕭特中校(Edwin T.Short)指揮的第24運輸戰隊轄下的28艘「自由輪」、攻擊人員運輸艦(APA)及攻擊物資運輸艦(AKA),便立即將國軍第52軍的23,000名官兵裝載上艦,並送往華北地區。


在意識到在戰後時期,海軍在中國及印度支那的職責會更為傾向外交多於作戰任務後,海軍指派了柯克海軍上將,在1946年1月8日出任第七艦隊司令,並在1947年1月將其職務重新命名為美國西太平洋海軍部隊(U.S Naval Forces Western Pacific)。為了履行相應的職責,柯克麾下通常都有一支巡洋艦分隊、三支驅逐艦分隊、一支兩棲群,以及一小部分數量不多的後勤艦隻。


1946到1948年間,陸戰隊第3兩棲軍在華北的形勢變得日益難以為繼。由戰時陸軍參謀長馬歇爾將軍(George C.Marshall)促使國共雙方組成聯合政府的嘗試失敗後,隨後國共內戰很快便爆發了開來。當發現美國海軍及陸戰隊為蔣介石的部隊提供訓練及戰爭物資後,中共展開了報復。毛澤東的部隊伏擊了第3兩棲軍的崗哨及車隊,造成陸戰隊員的傷亡。在共產黨的敵意面前,加上認為美國應公開地站在國民政府一方的信念,柯克上將及其他美國海軍高層呼籲,將在青島港的陸戰隊分遣隊兵力,從2,000人增加至5,000人,並且無論中國內戰的結果如何,均保留在當地的基地予海軍使用。柯克將青島的海軍基地視為蘇聯在遠東擴張的強大障礙。但是,杜魯門政府,特別是國務卿艾奇遜(Dean Acheson),均開始視蔣介石的政途已告失敗,所以他拒絕了柯克的建議。華府下令削減在華北的陸戰隊兵力,並最終令其撤出中國。


1950年3月16日,從「拳師號」上起飛的60架飛機,在西貢的上空進行了一次空中分列式。隨同第七艦隊司令羅素‧伯基中將出訪的,還有「安德森號」與「斯蒂克爾號」驅逐艦,在法屬印度支那南部這個最大的城市進行訪問。第七艦隊的作戰艦,在接下來一段長時間也會成為西貢周遭民眾所共有的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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